朝花夕拾父親的病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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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病》回憶兒時爲父親延醫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幾位“名醫”的行醫態度、作風、開方等種種表現。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朝花夕拾父親的病讀後感範文,歡迎閱讀參考!

朝花夕拾父親的病讀後感範文

朝花夕拾父親的病讀後感範文1

魯迅的童年之花雖然已凋謝,但在黃昏時仍能拾起來,在那裏其中有一朵花,雖然不是奼紫嫣紅,但它卻讓我感觸頗深。這朵花就是《父親的病》

文章回憶了兒時爲父親延醫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幾位“名醫”的行醫態度、作風、開方等種種表現,揭示了那些人巫醫不分,故弄玄虛,勒索錢財和草菅人命的實質。

由此,我聯想到當時中國的落後,不僅僅僅是醫學技術的低人一等,在思想觀念上,綜合國力上又何嘗不是固步自封呢?正如曾國藩在《原才》中的兩句詩“風俗之原薄奚自乎?自乎一二人之心之所向而已。”和“風俗之於人心也,始乎微而終不可御者也。”如果這兩位“名醫”就是《原才》中的“一,二人”那麼中國更是難以走出落後的泥沼。

讀後也暗暗佩服魯迅的文筆,表面上冷靜地敘述了事件的始末,卻暗念着“言在此而意在彼”的巧妙諷刺,如握一管如椽之筆,蘸那滿腔心血,將守舊勢力罵得入骨三分。正如郁達夫形容魯迅的文字:“魯迅的文體簡練得像一把匕首能以寸鐵殺人,一刀見血。重要之點,抓住之後,只消兩言三語就能夠把主題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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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魯迅年輕時的紹興城。那時候魯迅的父親患了水腫,已經很長時刻了,都無法康復。魯迅的家人用重金請來兩位“神醫”給魯迅的父親看病。第一位“神醫”開了不少的藥方,用了不少奇特的藥。

但是這些藥對魯迅父親的水腫沒有一點兒效果,結果魯迅的父親還是去世了。而且治死人的庸醫卻還在那兒坐着轎子洋洋得意呢,並且生活和健康都很好,誰聽了都會怒髮衝冠。他們明明知道了病人無藥可治了還給將死之人開下看似靈丹妙藥,其實那只是濫竽充數,以此來騙取錢財。

那位“名醫”用了超多無效的藥物來醫治魯迅的父親,當他被魯迅的家人看出破綻來的時候,卻立馬改口,說自我的知識已經用盡,將醫治魯迅父親的任務推到另外一個“名醫”身上。第一位“名醫”爲了名譽而不管病人的死活,而且事情過去了之後,他們就一如既往地過着生活,完全不用爲自我治死人的後果負責。

另一位醫治魯迅父親的“名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腦子裏裝的不是知識,而是藉口,具有代表性的一個藉口是“醫能醫病,不能醫命,對不對”。再看看他用的藥:河邊的蘆根、經霜三年的甘蔗、原配的一對蟋蟀、舊鼓皮製成的敗鼓皮丸。看到這,我都十分氣憤,這些要不是沒用的就是找不到的,更別說是救人了。

當時的舊社會就像這兩個庸醫一樣無能,剝奪勞動人民的勞動成果,官兵打劫老百姓的貴重物品,日本人在中國的土地欺負中國人等事情隨處可見,但是當時的政府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可見,當時的`舊社會就像魯迅父親病的一樣重。

朝花夕拾父親的病讀後感範文3

這篇文章十分生動地體現了當時就社會庸醫的無能,他們明明知道病已經沒法治了還故意矇騙,看似開的是神丹妙藥,其實就是故弄玄虛,使用障眼法,對病是沒有一點療效,搞得家人東奔西走到頭來還是白忙活一場,並且對治病只是忙於應付而草草了事,給人看病都只爲的是那些身外之物——金錢。那時的社會就像魯迅的父親一樣病重了。

落墨的部分是很令人驚詫的。“名醫”居然對臨之將死的人說“不好緊的”果不其然治死了人,卻仍然提筆寫下百元的藥方爲死人服下。荒唐!而那主人仍舊很客氣地送他出門。——根據看得懂的文章分析,魯迅前輩不是那種使勁罵的人,我覺得,他只是透過超多的諷刺而讓人們認識自我的錯誤,例如這個事件,罵了麼?找不到罵人的詞語。因此,魯迅前輩是那種很厲害的人——批判家(好像是這個詞),用俗話說,就是罵人不帶髒字,但是,魯迅先生比這還高一些,他是爲了民族的崛起而批判,全是出於公心。我只能深深地在他身後的風塵裏鞠躬了。“名醫”的貪財便如山峯般“屹立”。

接下來,就是“名醫”用超多雜亂的藥治了魯迅前輩的父親兩年,沒有醫好,就說別人來醫治。“名醫”的形象如雕刻般越刻越深,爲了保全名聲不顧病人的死活。唉,我只能嘆氣。但是,這種人值得爲他嘆氣麼?算了。

也許,這位纔是名醫。可惜,這位又是“名醫”。依我看來,他滿腦子裝的不是學問,而是藉口。尤其是最後一個,個性具有代表性“醫能疫病,不能醫命,對不對”,好小子,有一個推卸職責的泥鰍,居然還有顏面問“對不對?”再看看他們用的藥:河邊的蘆根、經霜三年的甘蔗、原配的一對蟋蟀、舊鼓皮製成的敗鼓皮丸。看到那裏,我已經快說不出話了,也只能向老牛喘月一樣撲哧撲哧地大口地喘氣。

魯迅似乎就是在吶喊着,對當時封建、腐-敗的社會作批判!而現實社會中這種現象也不少見。

對於社會上游蕩、坑蒙拐騙、咱們要與他們鬥爭到底!並從小懂得追求真理、學習並領悟揭穿醜惡事物的本質、辨明是非,並呼籲大家、廣泛宣傳、共同促進精神禮貌的時代進步!

朝花夕拾父親的病讀後感範文4

魯迅下方這篇文章《父親的病》,此刻已經是很出名了。但是再出名,也無法改變當年他的遭遇。就象文章中所提及的“名醫”一樣,也並非名氣大就能夠起死回生的。讀魯迅這篇文章,我爲其之痛苦遭遇而感到遺憾,如果其言屬實,更是爲這些裝模作樣、故弄玄虛的“名醫”感到憤慨。

魯迅當年家庭敗落,其父周伯宜從監獄放歸之後,變得喜怒無常、酗酒,脾氣暴躁,臉色陰沉。先是咳嗽,然後是咳血,還合併全身水腫,最後嚴重到鼓脹發作,醫治無效而亡,前後立時約三年。咱們此刻難以考證其父當年得的是什麼病,但是從症狀看來,初期有點象肺結核,後期就是明顯的鼓脹。治療類似肺結核的咳嗽、咳血,“名醫”們往往是有法子的。但是要治療鼓脹這種疑難病症,如果不是真正的大師,是很難做到的。

你還別說,生薑、竹葉、蘆根、甘蔗這些東西對於清肺熱去痰,治療肺癰還是對證的。蘆根始見於約漢末的《名醫別錄》,但是,這個藥比較常用,就應在中藥店裏就有的,何至於要魯迅到河邊去掘,不解。倒是這“經霜三年的甘蔗”比較難得。竹葉、蘆根、“經霜三年的甘蔗”,都是些甘寒之物,雖然能夠清肺熱而泄火,但長期服用而過於寒涼是會敗壞中氣,令患者病情更加嚴重甚至死亡的,而且這些藥也不是非此而病不能除的,能夠替代之藥多如牛毛,而且都是數千年長期篩選出來的,爲何非要張羅這些當時也並不容易取得的藥物呢?難道“名醫”非得以此才能顯示出自我用藥之非同一般,醫術神妙嗎?

說實在話,諸如“經霜三年的甘蔗”、“原配一窠的蟋蟀”、“平地木十株”這種以搜奇掠怪爲能事,又讓人難以備齊的用藥法我是十分鄙視的,真正的大方之家是不會不思考病患的疾苦的,真正的經典也是不會隨便收錄這種古怪的藥引的。如果大家不信,能夠去翻看經典的《神農本草經》、《傷寒論》、《金匱要略》、《中藏經》、《太平惠民和劑局方》等,是找不到這些東西的。這些東西的出現肯定是後世纔有的。

“經霜三年的甘蔗”,大概是爲了更寒涼些,正因甘蔗甘寒,入脾胃而瀉熱除煩,可清肺熱,但患有胃寒、嘔吐、便泄、咳嗽、痰多等症的病人不宜,會寒中下利,增溼起痰咳,經霜三年則更爲寒涼,不但不容易找,而且於脾胃其弊端更甚。

至於蟋蟀,其性溫,味辛鹹,有毒,利尿,主利水腫、小便不通等症,是適合魯迅父親水腫病症的,但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要用原配的。文中說要用原配一窠,如果不是作者虛構污衊,就是該“名醫”太過迂腐。

平地木是能夠藥用的,但我學醫半年來也看了不少醫書,卻從來沒見過這味藥,開始還以爲是納音,誰知道經過查找,才知道它是植物紫金牛,也叫葉下紅、老不大,始載於什麼《李氏草祕》的書,多長在山谷裏的樹陰下,象小矮樟,自然難找。性平,味辛、微苦。歸肺、肝經。治療新久咳嗽,痰中帶血,黃疸,水腫,淋證,白帶,經閉痛經,風溼痹痛,跌打損傷,睾丸腫痛。即使它有治療水腫的功用,卻肯定不是什麼常用藥。

如果就泄水利尿,消水腫而言,能夠替代蟋蟀、平地木的良藥太多了,《傷寒論》裏到處都是,如茯苓、豬苓、澤瀉、滑石、海藻、大戟、甘遂等,而且大都容易從中藥店裏得到,“名醫”又何至於以此爲難早已焦頭爛額的病人家屬呢?只有迂腐不化,無真才實學之醫生,纔會出如此刁難的手法,因此可恨!或者是患者歷來專權跋扈,“名醫”最後逮着機會故意爲難一下,也未可知。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是真有水平的“名醫”,非要用蘆根、“經霜三年的甘蔗”、以及平地木,都是無可厚非的,這是人家用藥的特色而已,你如果不鍾愛也能夠有選取其他醫生的自由,但是真有水平的“名醫”絕對不會死板到要“原配一窠”的蟋蟀,因此,有人懷疑魯迅這麼寫是誇張杜撰出來以污衊中醫形象,以泄個人私恨的,也未可知。

讓人有點不解和可笑的是敗鼓皮丸,敗鼓皮是有記載可作爲藥用的,但是卻用來治療蠱毒,而非治療鼓脹。說敗鼓皮能破鼓脹,這屬於庸醫“意淫”的糟粕之流,是牽強附會的說法,是庸醫無能的表現。鼓脹的根源黃師已經分析得十分精妙,可惜數百年來,少有人識。

梧桐葉可入藥,若經運用合理,自然有驗。但藥引子的說法,其實也多是迂腐之醫糊弄人的手段而已。看看《傷寒論》、《金匱要略》等等經典,從來沒有藥引子的說法。這都是後世之愚妄憑自我的臆想而無端生出來的。因此,魯迅也說“醫者,意也”,其實說得不好聽點,甚至帶有臆想、意淫的成分。能到達隨意揮灑境界的大師畢竟是極少數的,就如書法一樣,“書意”是很高的境界,不是簡單的隨便隨意能夠做到的。看似不經意很平常的寥寥幾味藥,就能夠治療痼疾或重病,玩味《傷寒論》裏的首首經方,你才能感覺到醫聖意境之高遠,平淡之中見神奇。藥有主藥、副藥之別,所謂君臣佐使,也但是是主次之分,雖然藥有善於引入血分、氣分、經絡等之分別,但很多都是能夠替代的,主要還是靠精選主藥以及衆藥合力才能起效,大方之家是從來不說需要某個藥引子才能治病的。愚蠢的人多悟不通這個淺顯的道理,以藥引子要挾病患,好顯示自我的與衆不一樣,實在敗壞之極。

事實上,心開竅於舌,因此說“舌乃心之靈苗”並沒錯,魯迅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以爲“這就是中國人的‘命’,連名醫也無從醫治的。”但是,光靠把丹點在舌頭上,是無法治療當時的重病鼓脹的,只能是糊弄人的把戲,連“名醫”自我都沒有底氣了。於是連“名醫”也懷疑起是否有“冤愆”來。

“醫能醫病,不能醫命,對不對?自然,這也許是前世的事”,看看這句話,多少有點推卸職責了。如果你真能醫病,那病就真該好了,痊癒後的病人第二天不留意掉進河裏淹死了,那才叫不能醫命。治不好病人,卻還固執地說“能醫病”,真要“能醫病”,病人又怎樣會日益嚴重而病死呢?這分明就是一個悖論。因此,推卸爲“這也許是前世的事”。

至於“因此無論什麼,都只能由軒轅岐伯的嫡派門徒包辦。”魯迅這麼寫,實際上是無意中擡高了這些所謂的“名醫”,軒轅岐伯的嫡派門徒怎樣會是這樣的水貨呢?這絕對不是嫡派,見不到岐黃的真正影子,見不到扁鵲、淳于意的影子,也見不到醫聖的任何影子,所見到的只有愚妄和迂腐,當然,人家是頂着“名醫”的光環的,因此你很難追究和質疑。漢唐以後,這種非正統而以前叫囂、卻也日漸沒落之所謂醫學,在經歷數百年之流弊,殺人無算之後,最後又在日後成爲大文豪的魯迅身上發生了,因此才遭到魯迅這位旗手日後有力的諷刺和挖苦,成爲差點自取滅亡的代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