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後》的觀後感範文(精選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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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品味完一部作品後,一定有不少感悟吧,不能光會看哦,寫一篇觀後感吧。現在你是否對觀後感一籌莫展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九零後》的觀後感範文(精選5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九零後》的觀後感範文(精選5篇)

《九零後》的觀後感1

下午帶班上的學生一起觀看了記錄電影《九零後》,並和導演進行了簡單的交流。初看電影的名字,讓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是講什麼。再看海報上的細節,才知道是講關於西南聯大的故事,被採訪的聯大畢業,年歲都在90以上,所以稱其爲“90後”。這是一個不太好駕馭的題材,尤其是作爲一部在院線播放的電影。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這部電影作爲紀錄片,其故事感並不差,代入感也很強,是一部非常好的記錄電影。下面談談對這部作品的感受,可以概括爲三點:先賢的精神,時代的使命,以及永恆的美和知識。

先說先賢的精神,簡而言之,是以天下爲己任的家國情懷。電影敘述到,在聯大讀書時候,楊振寧、鄧稼先兩位先生時常一起背古詩,楊振寧的回憶鄧稼先的文章中,也曾提過他們一起背誦唐代詩人李華的《弔古戰場》文。電影引入這個段落,取意有二:一是家國淪喪、山河破碎、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二是改變這一切是知識分子的責任。我一直認爲,家國情懷是中國傑出知識分子的精神底色。這種精神底色古已有之,從先秦諸子,再到宋明諸儒,皆是如此。從《大學》裏的修、齊、治、平,到張載的“橫渠四句”,再到顧炎武“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其內在的情懷是一致的,聯大學子亦是如此。楊振寧6歲時,其父楊武之剛剛從美國學成歸來,任教於清華大學算學系,並開始着手孩子的教育問題。楊振寧曾回憶道:父親想找一個人來教我,他沒有找一個人來教我數學,也沒有找一個人來教我物理,他去找歷史學家雷海宗教授,他跟雷先生說,你可不可以找你的一個學生,來教振寧《孟子》。雷先生就介紹他的一位得意門生,叫做丁則良。我記得很清楚,每個禮拜五天,每天早上我到科學館我父親的辦公室裏,然後丁先生也來,教我一兩個鐘頭的《孟子》,這樣持續了一個暑假,跟第二年的半個暑假。一個半暑假裏,我可以把《孟子》從頭到尾背出來。《孟子》裏頭有很多儒家的哲學,你可以瞭解整個中國的思想方式。現在回想起來,這對我這個人整個的思路,有非常大的影響。遠比我父親那個時候找一個人來教我微積分要有用得多。”樹人先立德,此之謂也。

再談“時代的使命”。時易世變,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電影裏聯大校友馬識途說:“我最初讀的是中央大學化學系,那會兒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學化學,造炸彈炸日本鬼子。”這讓我想起錢偉長的故事,錢偉長和楊振寧一樣,出身書香門第,以修齊治平作爲學問的起點,錢偉長的叔叔,是著名的歷史學家錢穆。1931年,錢偉長以中文、歷史滿分,物理5分的成績考入清華大學歷史系,還沒入學報到,九一八事變爆發。錢偉長感嘆學歷史造不了飛機大炮,決心轉投物理系,但叔父錢穆對此並不支持。於是錢偉長找到與叔叔過從甚密的顧頡剛從中斡旋,顧頡剛先生說:“我們國家站不起來受人欺負,就因爲科學落後。青年人有志於科學,我們應該支持。”所以說,“工業救國”、“科技救國”是他們那一代人的時代使命。同樣的,我們這一代人,亦有我們這一代人的使命,有需要我們攀登的高峯,需要我們補齊的短板。

最後,是永恆的美和知識。知識和美,大致是一回事。知識的意義,不僅在於可以用來造房子、造橋,亦在於其可以帶來思想的愉悅,一種崇高的審美;無論文史哲,還是數理化,皆是如此。這種思維的愉悅,崇高的審美,可以穿越時代,具有永恆的意義。在觀影后的交流環節,導演說,她對這些老先生最大的感觸就是他們對知識本身充滿熱情,而不僅是“知識”所帶來的某種具體的好處。有學生問導演,對聯大諸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位,他的那句話打動了你?她回答說,是鄧稼先先生的Pure(純粹)。我也很喜歡“pure”,我理解的”pure’,就是“赤子之心”,對家國也好,對知識也好。如果對其本身沒有熱情,是難以有傑出的建樹的。我們可以想一想,自己喜歡的是知識帶來的“分數”、“好工作”?還是對其本身充滿熱情,並且,並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思想的愉悅。

有時候,我們所生活的環境,讓我們有不可避免的功利,並且讓我們把孩子教的也變得功利起來。一位同事對我講,高一上學期,一次她在課堂上談了對世事現象的看法。學生下課後真誠的問:“老師,你講這些,高考考不考?”,讓老師哭笑不得。也有學生對我說過:“高考準備選物理,歷史學的不好也沒關係”,讓我感到遺憾。如果看這樣一部紀錄片,能夠讓其有所感悟,也是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教育是一個概率遊戲,只能努力爲傑出的人創造某種可能性。

《九零後》的觀後感2

一羣九零後大學生組織了一場《九零後》的點映,影片中,烽火連天,硝煙瀰漫,中國的西南一隅,斯文在茲,彌歌不絕。影片外,現世安穩,陽光明媚,影院的一廳,青春瀰漫,出口成章。

救國經世,尤以精神之學問爲根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最終意義不是軍事的,地域的,而是文化的,而知識分子會在山河破碎之際,在軍事之後,表現出長久的文化韌性,這種韌性,會讓一種文化變得極度的強大。而茅屋草舍的聯大,羣賢畢至,共赴國難,使中國知識分子在精神層面沒有潰散,又把三校的特色:“思想自由”、“通才教育”、“把解決中國現實問題作爲教育目標”所融合,異不害同,相得益彰,以此培養出一批獨立思考,熱愛國家的人才。這,也是聯大爲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讚譽的原因。

山河淪落處,羣星閃耀時,而聯大的輝煌,註定是特殊時代所造就的,無可比擬,不可複製。

影片中的“九零後”,或飽含熱淚,或情緒高昂,或平和地講述着那個艱苦歲月的珍貴回憶,當然,老少年許淵衝先生依然不出所料的是氣氛擔當。影片外的九零後,在一陣陣掌聲中進行着影后交流,認真討論着要如何學以致用,要如何找到屬於自己的路。最後在給一位當天生日的女孩唱的生日歌中愉快的結束。

過去與現在,影片內外的兩代九零後,互相交映,成就了一次特殊的觀影體驗。

在感嘆影片的同時,也驚訝於當代大學生的優秀程度。所以,從來都沒有“垮掉的一代”之說,每一代人都在屬於自己的時代,用自己的方式認真熱烈地成長着。

《九零後》的觀後感3

最近一段時間“躺平”這個詞在社會上非常流行,“躺平”青年也成爲很多人談論的焦點。“躺平”指的是現實生活中一些無慾無求的年輕人,他們不談戀愛、不結婚、不想着買車也不想着買房,每天以極低的標準生活,工作一不開心就辭職。他們多是90後年輕人,90後一直都是被社會重點關注的人羣,而近期一部冷門紀錄片電影《九零後》正在熱映,在觀看過後給我感觸頗多。

當然,此《九零後》非彼90後,紀錄片《九零後》是徐蓓導演的作品,記錄的是在抗戰時期西南聯大學子的故事,著名的人物有物理學家楊振寧、鄧稼先、穆旦、費孝通等人。那時國雖破,但羣星閃耀。看這個片子時候,內心的火彷彿被點燃,正值青春熱血階段的青年們,爲了讀書救國,在極爲艱難的條件下完成了學業,有的學生從南京繞過越南,緬甸來到雲南昆明唸書,一天要走五六十公里的山路,那驚人的毅力讓我佩服。那時的校園戀愛也談得含蓄,寫信,一起去圖書館看書,樹林裏散步。

他們是年齡在90歲以上的長壽老人,是用一技之長終身報國的大師是西南聯大輝煌歷史的經歷者和見證者,他們是畢業於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的“九零後”。但對於1990年之後出生的年輕人,我們是在各行各業努力奮鬥的蓬勃後生,是牢記歷史使命的新時代青年。但他們更是年輕有爲的“90”後。

《九零後》用真實記錄的方式呈現了一羣年齡都是九十歲的長壽老人,講述他們充滿青春時光的歷史往事,這十六位曾經年少的主角,用現在時髦的話來說,“九”是一個星光璀璨的“九零後天團”。《九零後》是一批國寶級的“九零後”與當今年輕的九零後、零零後,在新時代的一次影像交流“對話”。“九零後”們把母校西南聯大“剛毅堅卓”的歷練,把愛國、科學、民主的抱負,把自強不息的成長經歷,以這種特殊的對話方式,呈現給當今的年輕人。

他們是“90”後,我們也是“90”後,跨越了好幾個年代的`人,生活環境發生了很大變化。有人說他們那一代人讀書是爲了報國,我們這一代人讀書是爲了分數,爲了找到一份工作,學生的壓力特別大。不管時代如何變化,推動社會向前發展的人,心裏一定裝着一個沉甸甸的夢想。

他們在戰火紛飛的.年代裏聯大學子立志讀書、投筆從戎、許黨報國的光輝事蹟,讓我們深深感染觸動內心。今天的一切美好生活都離不開先輩的努力和犧牲。作爲一名基層黨員,只有更加深入全面學習黨的歷史,時刻發揮黨員先鋒模範作用,不斷練強專業本領,在自己的崗位上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纔對得住先烈的犧牲和奉獻。

《九零後》的觀後感4

這是一部剪輯紀錄片,號稱《西南聯大》姊妹篇。《西南聯大》我沒看過,但聽說是史詩般弘大,這部電影則聚焦個體,技術角度有點散,但是因爲主角們太閃亮了,掩蓋了這個小缺陷。

盧溝橋事變之後,隨着北平天津相繼失陷,東部高校倉促內遷。幾千名西南聯大學生“文軍長征”,輾轉湘貴滇。炮火連天中,他們也沒有放棄對知識的渴求,保存了中國的文化血脈。

那真是個大師雲集的時代啊,天才們成羣結隊而來。不過想想也是,那個年代,能接受高等教育的,本身就是萬里挑一,國家和民族又處在承前啓後的時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要能選定一門專業,踏踏實實做學問,深耕下去,必然能成祖師爺。

尤其這些能活到的90+老人,身體基礎好,歷經過大風大浪,內心堅韌,物質條件也還可以,身體心態物質都符合長壽條件,可謂翹楚中的翹楚。尤其是那種的精神氣,令人佩服。

這些老者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三個人。

一是楊苡,《呼嘯山莊》的譯者。這是九零後中爲數不多的女性。老太太一百多歲了,卻聲音洪亮,眼裏有光。提及過去,娓娓道來,直截了當,很有感染力。一百多歲的人了,回憶自己對巴金二哥李堯林的暗戀,回憶跟巴金持續百年友情,回憶第一次見其先生趙瑞蕻(也是翻譯學界泰斗)的場景,回憶日軍轟炸昆明時沈從文的痛哭流涕……坦坦蕩蕩,娓娓道來,中氣十足,完全不是一個百歲老人,就是一個小姑娘!當被問及其先生去世二十多年,怎麼過來的,她耿直說:還好,我本來就是比較獨立的。我覺得這位老人,比林徽茵更接地氣,比楊絳更自然,比冰心更活潑(當然不是說她們幾位大家不好,也個個都是巾幗英雄),眼裏有光,心裏有火,堪稱我輩之典範。

第二個人,是繆弘,這是一個陌生的名字。繆弘父親是繆斌,汪僞政權的立法院院長。可是這樣一位大漢奸父親,卻生了兩個熱血兒子。繆弘和繆中兄弟倆,與家庭割裂,隱瞞身份,考入西南聯大,後投筆從戎,走向炮火前線。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繆弘爲國捐軀,犧牲時才十九歲。

這樣一位英雄,卻因爲種種原因,過去八十多年裏幾乎被世人遺忘。其兄繆中,雖然因加入緬甸作戰軍,未與敵軍正面交鋒而倖免於難,但估計後來漫長歲月中,大漢奸兒子+國軍軍官的身份,足以讓這位留在上海發展的年輕人飽受磨難。

第三個人,巫寧坤,《了不起的蓋茨比》的譯者,《星際穿越》中那句著名的“不要溫和地走進那個良夜”也是出自其手。西南聯大外文系高材生,飛虎隊翻譯,留美博士,也是新中國成立後,海外留學生回國效力的倡導者。

在影片中,巫寧坤回憶起日寇兵臨城下,揚州中學解散前夕,女同學在主席臺上唱《松花江上》,這位九十多歲的老人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巫寧坤當年放棄國外舒適生活,帶着建設新中國的滿腔情懷回國,豈料1957年就被打成右派三十年,差點死在勞改農場,嚐遍人間冷暖。

看過巫寧坤的晚年回憶錄《一滴淚》,1951年,巫應燕京大學的邀請從美國回到祖國,爲此還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博士學位。在回國前,送他登船的是好友李政道,巫問李:“你爲什麼不回祖國”,李說:“我怕回去被洗腦子”。巫對於這樣的回答感到很奇怪,可是後來的經歷讓這樣的回覆一語成讖。1979年,巫寧坤見到了當年送他登船的李政道,此時的李作爲諾貝爾獎的獲得者早已名滿天下,而巫寧坤早已失去了自己最好的三十年。巫1991年便移民美國,前幾年99歲高齡去世。一個當年“中國問題研究小組”的核心成員,歷盡千辛萬苦回國的熱情學者,卻在四十年後毅然返回美國。這中間經歷過什麼磨難,難以言述,都凝縮在“我歸來,我受難,我倖存”這九個字(巫晚年自我總結)中了。

除了這三位,影片中還有很多閃閃發光的人物。他們的樂觀、堅韌、執着,代表了時代的精神和民族脊樑。

另外,插個題外話,我看電影時,還深深感受到,選專業,還是得學理工科啊!這些存活到九十多歲的大家們,幾乎全是工科人才,畢竟大國重器,理工科是可以拯救世界的,一心搞技術,也能遠離很多是非。

相對比下,那些學文科的西南聯大人,估計下場都比較慘,不知道有沒有人做過統計?尤其是學法律的,研究階級統治工具,更是慘中之慘。《南方週末》2003年曾經刊登過一篇《被遺忘了三十年的法律精英》,就是講了這個事情,讓人看了很觸動,很傷感。

總體而言,《九零後》這部電影,因爲聚焦於個體,過於散,且囿於篇幅,很多情節未能深挖,只能是浮光掠影。但瑕不掩瑜,從紀錄片的角度,仍然是部好電影。這部片子我覺得很適合帶娃去看。不過當影片後半段,原子彈轟隆隆爆炸時,兩個娃都已經是昏昏欲睡,只有我一個人清醒着。

《九零後》的觀後感5

《九零後》是一部由徐蓓執導,楊振寧等主演的一部紀錄片類型的電影。它講述了西南聯大的學生,在抗日戰爭與新中國的過程中的成長,努力。對於西南聯大西方媒體曾如此評論:世界上有三個教育中心-美國,英國,中國昆明。因爲中國昆明,曾有一座西南聯大。西南聯大,中國教育史、乃至世界教育史上的一段佳話與傳奇。北大、清華、南開三所大學師生南遷昆明,合而爲一,先後培養出2位諾貝爾獎獲得者、5位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8位兩彈一星功勳、172位院士和100多位人文大師,被譽爲“中國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瑪峯”。紀錄電影《九零後》,讓紙上的故事變活了,從時間和人物上,展現西南聯大這四個字背後燦爛的本貌,這所“中國最傳奇大學”最鮮活、原本的校園生活。

我記得日軍轟炸昆明時,一個學生回憶,在一個堡壘的後面全是屍骨,分離的肢體。楊振寧先生一開始就提到的查良錚,也就是筆名爲穆旦的那位先生,在緬甸的叢林中消失了五個多月。在滿是蚊蟲的叢林,我無法想象查先生是如何度過野獸的嘶吼,毒蟲的侵蝕。我們之所以能夠生在和平年代,不過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罷了。5月19日,《九零後》在清華大學舉辦特別放映,清華大禮堂的席位幾近滿座,全校的師生、家長帶領的小朋友們、已退休的教授、90多歲的聯大親屬等齊聚現場。一位聯大後人在觀影后百感交集,“聽了這些曾經同是西南聯大畢業、與父親同齡的前輩們講述的往事,讓我頓時想起父親曾經對母校的熱愛及多次深情回憶。”

儘管讀書時身處特殊時代,但每一位受訪的先生們,都有屬於自己青澀少年的動人故事。在現場播放的《少年篇》的片花裏,許多受訪者回憶起當年戀愛、逃課的故事。百歲的許淵衝先生提起故去的老同學,依然充滿孩子氣的勝負欲,“我法文90分,他才考70幾分”。馬識途先生,一位正在中央大學就讀的學生,領命前往西南聯大潛伏。改名後的他,談到考西南聯大,直接“凡爾賽”地說到:“西南聯大,我一考就考上了”。

在民族存亡之際,西南聯大師生教書救國、讀書報國,保住了珍貴的文化命脈。《九零後》雖然呈現的是老一輩知識分子的青春故事,但我相信,它與今天的“90後”“00後”觀衆,依然能夠同頻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