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訶德》的讀書筆記

學識都 人氣:2.6W

《堂吉訶德》董燕生的譯本可以說是近年來新出的一種一本,翻譯的確實不錯,讀者反映不錯,但他對楊絳的譯本的攻擊好像受到不少學者的譴責,現轉一帖供大家參考。以下爲轉帖:

《堂吉訶德》的讀書筆記

《堂吉訶德》問世四百週年,《堂吉訶德》中譯本據稱多達一二十種,其中一位譯者董燕生,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稱:“不畏前輩權威,敢把楊絳譯文當 反面教材”,董燕生說,“認爲楊絳譯本就是最好的版本完全是個誤解”,“她太自信了,該查字典的地方沒有去查字典”;他還批評楊絳譯本中“胸上長毛”、 “法拉歐內”、“阿西利亞”等譯法,並指責楊絳譯本比他的譯本少了11萬字,“可見她翻譯時刪掉了其中的部分章節”,最後他說:“我現在是拿它當翻譯課的 反面教材,避免學生再犯這種錯誤。”

《堂吉訶德》中譯本中發行量最大的楊絳譯本,被指責爲“反面教材”,已引起各方的關注。

資深出版人李景端對此甚感驚訝,因爲楊絳曾將《堂吉訶德》中一句成語譯爲“胸上長毛”,這在西班牙語界,有人稱它敗筆,也有人稱它妙筆,對涉及翻譯學不同 詮釋的學術問題,見仁見智,恐怕難有人能做出正確結論。李景端曾電話向楊絳求證,但楊絳一聽說這事就批評了李景端,說:“你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夥子愛管閒 事!對那種批評,我一點不生氣,不想去理它,隨他怎麼說吧。”

經過“軟磨”,楊絳才告訴李景端:“《文史通義》中講到劉知幾主張對文章要進行‘點煩’,要刪繁就簡,點掉多餘煩瑣的文字,翻譯涉及兩種文字 的不同表述,更應該注意‘點煩’。《堂吉訶德》的譯文,起初我也譯有八十多萬字,後經我認真的‘點煩’,才減到七十多萬字,這樣文字‘明淨’多了,但原義 一點沒有‘點掉’。比如書中許多詩歌,可以去查查,原詩是多少行,我少譯了哪一行?搞翻譯,既要爲原作者服務好,又要爲讀者服務好,我‘點煩’掉十多萬 字,就是想使讀者讀得明白省力些,何況這一來我還少拿了十多萬字的稿費呢。”

一位資深翻譯家給記者舉例:塞萬提斯講故事和用詞,常常十分冗長羅嗦,適當“點煩”,確實會使語意更加突出,情節更加緊湊。以《堂吉訶 德》(上冊)兩章的標題爲例。如第33章標題,董燕生譯本爲:“這裏講到一個死乞白賴想知道究竟的人”;屠孟超譯本爲:“一個不該這樣追根究底的人的故 事”;楊絳則譯爲:“何必追根究底(故事)”。又如第35章標題,董譯本爲:“堂吉訶德勇猛大戰紅葡萄酒皮囊和《死乞白賴想知道究竟的人》故事結尾”;屠 譯本爲:“《一個不該這樣追根究底的'人的故事》結束”;楊絳則譯爲:“堂吉訶德大戰盛滿紅酒的皮袋,《何必追根究底》的故事結束”。僅對比第33章的標 題,楊絳譯文的字數,比董、屠譯本少了一半或近一半,但讀來並不會產生誤解或歧義,反而感到言簡意明。

中國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員葉廷芳告訴記者:“翻譯絕不是一門語言的技術,而是一門語言的藝術,而藝術有時是不認規律的,諸如語法或某個詞的 常用詞義等等。凡偉大作家的作品,都是從深厚的文化底蘊中來的,譯者沒有相應的文化底蘊,其譯作就休想攀上原作的高度。再就文學的風格講,《小癩子》和 《唐吉訶德》都是具有巴羅克文學特徵的作品。巴羅克文學在17世紀的南歐和中歐盛極一時,後被埋沒,20世紀又重新崛起。楊先生那麼喜歡譯巴羅克小說(或 流浪漢小說),她分明看到了這種非正統文學的野性*基因的強大生命力及其前途。這就是文化底蘊所使然,不知董燕生看到了其中奧祕沒有?”

翻譯家、歌德學者楊武能認爲:專挑名家名譯的“錯兒”,攻其一點不及其餘,貶低他人擡高自己,是這些年譯壇的歪風之一。如果發難者系無名小卒,不可理睬,以免成就其踩着名家的肩膀爬進名人堂的美夢。董燕生似非無名之輩,據理予以駁斥確屬必要。

“在這一事件中,董燕生有職權濫用的嫌疑。”翻譯家、勞倫斯學者畢冰賓認爲,“作爲一個譯者,董燕生怎能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這是不 公平競爭!作爲一名教授,他這樣是濫用國家給他在公共講壇上傳授知識的權利。在法律或學術界沒有普遍認可和裁定的情況下,怎麼能在課堂上私自給楊絳譯本定 性*,而且是給一個有競爭的譯本定性*?這是濫用教師的職權,是一種學術fu敗。”

以上是小編爲代價啊整理好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