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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200字「參考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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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上火紅的太陽高高的掛着,藍天裏還飄着朵朵白雲,藍天下那自在的小鳥在不斷的歌頌。樹木高大富強,百花齊放,人們淺笑空中對餬口。天下一片光輝!下面是本站小編爲大家蒐集的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200字,供大家參考。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200字「參考範文」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200字一

某天夜裏,我像往常一樣打開文檔,想要寫下一篇文章。寫作於我,很少是一件焦慮的事,我一來是爲了表達,二來是爲了稿費,所以我一直恪守着誠實的原則,只說自己相信的話,絕不宣揚自己不信的東西。

但是那一天,奇怪的事發生了。往常,當我打算敲字時,我彷彿置身於傍晚陰晦時漫天的螢火蟲之中,那些語句與觀點,圍着我亮晶晶地飛舞,我隨手就能抓下一把,然後洋洋灑灑地把字一個一個地敲出來。但是,在那一天,我卻置身於一場古老的大雪之中,世界靜默不語,茫茫渾然,所有的路徑,我曾經踏出來的、清晰的路徑,都被淹沒了,沒有彼與此的分別。我從哪裏來,我往哪裏去,我被巨大的困惑捉住,失語了。

我曾和朋友說過,我成爲一個研究愛和情感的人,是因爲我的問題比任何人都多,我比任何人都好奇;是答案誘惑着我,去了解他人、去查找資料、去觀察、對比與思索。我多麼希望自己在痛苦時,有個答案能像仙女的魔法棒一樣,點醒我,消除我的掙扎;我也希望,我可以將自己領悟到的關於幸福的真諦,傳遞給那些需要的人,以順手之勞,讓他們也獲得平靜。

我曾憧憬古希臘的那些哲學家們。他們探索自然,也探索生活的智慧,他們頭腦清醒,井井有條,洞察生活的起起落落。他們就像最好的水手,瞭解風雲、星星和波浪的變化,駕馭着自己那一葉扁舟,從容不迫,在有限的時間內,過完他們心滿意足的一生。我羨慕他們的活法,也曾希望能像小學徒一樣,能得到他們親授的幾個錦囊,然後就像傳說中的故事一樣,保我一世大智無憂。

可我真的得到答案了嗎?捫心自問,我搖頭。我失語,是我害怕,我會自大到以爲自己是真理。儘管在勒龐在《烏合之衆》裏教育我,要想讓他人信服,就是要“做出簡潔有力的斷言,不理睬任何推理和證據……一個斷言越是簡單明瞭,就越有威力”。然而,對我來說,說服自己比說服他人更難。利用他人的人性弱點,鼓吹他們去迷信連我自己都懷疑的東西,是一件我無法從中得到快樂的事。

《小城畸人》裏有一句話我可能終生難忘:“一個人一旦爲自己掌握一個真理,稱之爲他的真理,並且努力依此真理過他的生活時,他便變成畸人,他擁抱的真理便變成虛妄。”它提醒着我,懷疑主義者,儘管看似猶豫不決、不那麼堅定武斷,也許正有他自己的高貴。那天夜裏,我就是再一次被懷疑主義佔據了思維,不敢下筆。關於情感與愛,涉及到人類心靈最微妙、最脆弱又最狡黠多變的部分,我見到越多的人,就越不敢下定論,更不敢打包票自己得到了哪怕一個小問題的答案。我自己也是許多迷途人中的一個。我問我自己:“你知道你知道些什麼嗎?你寫的,是確鑿無誤的嗎?你提供的,是真的答案嗎?”

我一個也回答不上來。我關掉了文檔,感覺不會再寫了。我趟在牀上,同時也躺在一個寂靜的謎語裏。幾個夜晚過後,這個謎語給了我新的啓示:我的錯誤,是我的貪心。讓我停止不前的,是那個大大的確切的答案——我相信,一切都有個正確的答案。對於求知的人來說,答案是那麼有誘惑力的目標,爲了它,我可以不懼怕途中的一切困苦,就像唐三藏闖了八十一關、和妖怪一一過招也要執着於那本真經。可是有一天,我發現,答案只是鏡花水月,我或許永遠也得不到它,那麼,我就不願意再走了,因爲我認爲一切都是徒勞。但是,我忘了另一個更大的可能性: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沒有答案的。

我的.貪心在於要一個滴水不漏的終極答案。這怎麼可能?幾千年來,哲學裏提出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答。幾千年來,男男女女在愛情中狂喜、失落、犧牲、憎恨,除了幾個聖人,也沒有人能擺脫這紅塵的規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專欄作者,卻妄圖揹負起一個不負天下人的答案,難怪會被自己壓迫到失語。

我想起在一個金色的下午,我和一個臺灣心理諮詢師席地而談。我們從生活中最困惑的事開始談起,我們都是無法安分地接受“存在即合理”的簡單邏輯而要追問出某個答案的人。她告訴我她的經歷:她上過許多“大師”的課程,包括世界上最有名望的一些人。一開始,她抱着崇敬接受了一套體系的答案,但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現這些答案的漏洞,從而產生懷疑、甚至丟棄。到最後,她發現,沒有任何一個“大師”的解釋能讓她完全認可。她現在能夠坦然接受沒有確切答案的生活狀態,不爲自己設限。她說,未知並不可怕,過分需要一個萬能的答案,只是太害怕失控的表現。

將我從“未知的恐懼”裏解救出來的,還有兩個女詩人:狄金森和辛波斯卡。狄金森說:“造物主創造了所有的靈魂,而我只選擇其中之一”,侷限也有它的尊嚴和美。辛波斯卡則讓我明白,對着一個如此龐大的世界,個人的偏愛是萬分重要的。她寫過一首《偏愛》的小詩:“我偏愛電影。我偏愛貓。我偏愛華爾塔河沿岸的橡樹。我偏愛狄更斯勝過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偏愛混亂的地獄勝過秩序井然的地獄。我偏愛格林童話勝過報紙頭版。我偏愛不開花的葉子勝過不長葉子的花。”這兩個女人都讓我理解到個體的重要、選擇的力量,以及那種堅韌又熾烈的對生命的熱愛。

最終的答案是一個永遠到不了的遠方,這個事實雖然讓我氣餒了一陣,卻也讓我更愉快地接納了“暫時答案”的意義:就像攀巖時,一個又一個的“暫時答案”是我們手握腳踏的支點,支撐我們去看更高遠的、或者僅僅是更獨特的風景。

我描寫愛與生活,但我不想成爲任何一種愛和生活的狂熱代言人,我寫出我的偏愛,和我暫時的答案,看客儘可以從中提取他們喜歡和需要的。至於終極答案,就讓它像一首老歌唱的那樣,讓它“在風中飄蕩、在風中飄蕩”吧。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200字二

不知不覺間,夏天的氣息就已悄無聲息地浸入四月的南寧,而我整裝待發,即將再一次離開這裏。在火車站,一位攝影師朋友爲我送行,特意買了站臺票,拖着我大包小包的行李,我們好不容易過了安檢。不出我所料,候車室裏人頭攢動,座位早就被佔滿了。眼看着檢票時間也快到了,我們就找了個旅客相對較少的角落一站,聊天打發時間。

不多久,來了位女子,手握一張宣傳單,上面印着“請幫助殘疾人”云云。她打着手語,要我們買她籃子裏的愛心徽章。這種騙局在哪都有,有些騙子還會主動在別人手腕上系一條小紅繩,然後強迫人家掏錢買。我歷來對此深惡痛絕,索性裝作沒看見,不想理睬她。沒想到,朋友竟掏出十塊錢給她,她虛情假意地微微一笑,遞了一枚徽章給朋友,就迅速離開了。

我很詫異:“你傻呀?!這種騙術都不知道?!”然後我告訴朋友,有一次我在海口坐長途汽車,就在發車前幾分鐘,一個戴黑框眼鏡、西裝革履的商務男匆匆跑上車,乍眼一看還以爲他是險些遲到的乘客。沒想到,他掏出公文包裏的傳單,朝每位乘客的座位上都扔了一張,單子上寫的就是請大家捐助聾啞人之類的。我思量着汽車也快開了,便一時興起,想打擊他幾句。當他來到我面前裝模作樣地比劃着手語時,我拍拍他的肩,認真地說:“大哥,我有個疑問:你好手好腳的,幹嘛非得騙人呢?你丟不丟人啊?!”商務男一愣,又無可奈何,很快就收拾好他的傳單下車了。

講完了這件事,我原以爲朋友也會笑出幾聲。壓根沒想到,他淡淡地說:“我知道這些人都是騙子。”

我更奇怪了:“原來你是心甘情願受騙啊!?”

然後他也給我講了一件事。就在一個月前,他剛去過雲南拍攝。一個傍晚,他獨自在昆明南屏街散步,看見一位行乞的老婦人,看樣子,她很需要幫助——他寧願相信她那種毫不做作的哭泣是真實的。不過,他在那裏來回轉悠了半個來小時,觀察到過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卻沒有誰爲這老太太停下腳步,許多人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悽惻的哭聲似乎也被城市的喧囂給輕而易舉地湮沒了。

我可以想象出朋友眼中看到的情形:一種孤立無援的渺小存在,被拋置在冰冷而黑暗的茫茫宇宙中,它身邊沒有一絲光芒,也沒有一丁點告慰,最後,這種渺小存在死於自身的孤獨。朋友說,那一幕帶給他從未有過的壓抑,可謂是觸目驚心。他的確被觸動了,生平第一次有極度心痛的感覺。打那以後,他不止一次認真思考過關於人們之間的信任與同情的問題,雖然也找不到答案,但從此他開始了零零碎碎的施捨,哪怕他明知道對方有不純的動機、惡劣的手段。

我問:“那豈不是助紂爲虐了?”

他搖搖頭:“虧你還讀過《聖經》呢,你說說,耶穌明知道世人有罪,爲此心中憂傷,爲什麼仍願意拯救世人,還搭上自己的性命?——不也是因爲神愛世人,不願意放棄人類?……”

我是這樣解讀他的話的:在拯救人性的過程中,愛的力量不容輕視,因爲“唯有愛讓靈魂完整”。他這番話讓我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小說中的拉斯柯爾尼科夫與索尼婭都是可憐人,他們不正是通過愛而拯救彼此的嗎?

答案在風中飄蕩徵文1200字三

給尊敬的潘基文先生:

我很冒昧地寫了一封信給您,不知這樣是否會打攪您的工作?

我,是一箇中國土生土長的南方女孩。我的故鄉——南京,一座依山傍水且歷史悠遠的城市。

然而,就是在這片山川秀美的土地上,卻發生了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數以萬計的人民喪命。然而,我的太婆卻是其中得以倖存下來的一個,可以說,我的太婆很幸運,在發生大屠殺之前的半月之前,太婆的父母用一根扁擔和籮筐挑起太婆和她的哥哥(我從沒見過),離開了南京,到了鄰省安徽,十二年後又再次回到南京。現在,我常在想,如果當初不是太婆父母的明智之舉(當然,他們當時是因爲經濟困難,不得已才離開的,卻沒曾想,恰恰正是因爲這個,而使他們避開了一劫),我想就不會有我的外公的出生(太婆是我外公的母親),也就不會有我媽,更不會有我的存在,呀,想想還真是後怕呢!

其實和平二字,我的理解就是世界所有地區都能和諧相處,人民安居樂業。我們同生活在一片蔚藍天空下,同是地球母親的子女。試問:有哪位母親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自相殘殺,戰爭不斷?賀拉斯曾說過:所有的母親都憎恨戰爭。戰爭中數以萬計的士兵在前線奮勇殺敵,而獨守家中的母親們成日擔驚受怕的。

面對戰爭,受傷的永遠是無辜的人民,而毀掉他們幸福生活的總是那些好戰的統治者、政客們。有事,我就在想:乾脆把那些主張爭鬥的政客們自己去打吧!拼個你死我活的纔好。

潘基文先生,就我所知,您的的工作經歷大都與“和平與安全”、“發展與人權”和“民主”有關,我絕對有理由相信,您,是個徹底的和平愛好者。然而這幾年來,韓朝衝突不斷,該何時結束?韓朝雙方何時才能化敵爲友(儘管我們都知道這些衝突大都是朝鮮挑起)?中國有句古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作爲世界的一員,作爲中國人,我也希望韓朝能友好交往,共同擁抱美好的明天

最後,我想引用美國鄉村歌手鮑勃·迪倫的歌詞作爲這封信的結束:

一隻白鴿要翱翔多少海洋才能安息在沙灘上?

炮彈要飛行多少次才能永遠被禁止?

我的朋友,答案在隨風飄蕩。

答案在隨風飄蕩。

一座山要生存多少年才能被衝進海洋?

一個民族要生存多久才能獲得自由?

一個人要扭多少次頭還是假裝看不見?

我的朋友,答案在隨風飄蕩。

答案在隨風飄蕩。

一個人要擡多少次頭才能看清天空?

一個人要長多少耳朵才能聽見人們哭泣?

要死多少人才會知道太多的人已死去?

我的朋友,答案在隨風飄蕩。

此致

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