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游與唐婉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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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在現實認知觀的基礎上,對其描寫成非常態性現象。是文學體裁的一種,側重於事件發展過程的描述。強調情節的生動性和連貫性,較適於口頭講述。下面爲大家帶來了陸游與唐婉的愛情故事,歡迎大家參考。

陸游與唐婉的愛情故事

陸游的簡介:

陸游(北宋宣和七年十月十七—南宋嘉定二年十二月廿九,公元1125年11月13日—1210年1月26日),南宋詩人、詞人。字務觀,號放翁,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陸佃之孫。紹興三十二年進士,官至寶章閣待制。中年曾在川陝一帶參加軍旅生活,先後九年。詩與尤袤、楊萬里、范成大齊名,稱南宋四大家,有《劍南詩稿》、《放翁詞》。[1]後人每以陸游爲南宋詩人之冠。陸游是現留詩作最多的詩人。陸游曾經請求廢除凌遲,《請除凌遲刑》雲:“肌肉已盡,而氣息未絕,肝心聯絡,而視明尤存。感傷致和,虧損仁政,實非聖世所宜遵”,但未被朝廷接受

在浙江的紹興,有一座沈園。南宋時期那裏叫做山陰。傳說從前沈園的粉壁上曾題着兩闕《釵頭鳳》,據說第一闕是詩詞名家陸游所寫,第二闕是陸游的前妻唐婉所和。這兩闕詞雖然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卻浸潤着同樣的情怨和無奈,因爲它們共同訴說着一個悽婉的愛情故事—唐婉與陸游沈園情夢。

青春年華的陸游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借詩詞傾訴衷腸,花前月下,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諧。兩家父母和衆親朋好友,也都認爲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家就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

從此,陸游、唐婉更是情愛彌深,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麼科舉課業、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親都暫時拋置於九霄雲外。陸游此時已經蔭補登仕郎,但這只是進仕爲官的第一步,緊接着還要赴臨安參加“鎖廳試”以及禮部會試。新婚燕爾的陸游留連於溫柔鄉里,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陸游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游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爲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爲重,淡薄兒女之情。

迫於母命難違,陸游只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孃家。這種情形在今天看來似乎不合常理,兩個人的感情豈容他人干涉。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國古代社會,母命就是聖旨,爲人子的得不從。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陸游與唐婉難捨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於是悄悄另築別院安置唐婉,有機會就前去探望,訴說相思之苦。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嚴令二人斷絕來往,併爲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爲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游只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埋頭苦讀了三年,在二十七歲那年隻身離開了故鄉山陰,前往臨安參加“鎖廳試”。在臨安,陸游以他紮實的經學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爲魁首。同科試獲取第二名的恰好是當朝宰相秦檜的孫子秦壎。秦檜深感臉上無光,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藉故將陸游的試卷剔除。使得陸游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游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沈園。沈園是一個佈局典雅的園林花園,園內花木扶疏,石山聳翠,曲徑通幽,是當地人遊春賞花的一個好去處。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款步走來一位綿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陸游猛一擡頭,竟是闊別數年的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都凝固了,兩人的目光膠着在一起,都感覺得恍惚迷茫,不知是夢是真,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

此時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家系皇家後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並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

而陸游,幾年來雖然借苦讀和詩酒強抑着對唐婉的思念,但在這一刻,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舊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對,千般心事、萬般情懷,卻不知從何說起。這次唐婉是與夫君趙士程相偕遊賞沈園的,那邊趙士程正等她用餐。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爲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游在花叢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在舊夢中的陸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叢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用餐。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夢,今日癡怨盡繞心頭,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釵頭鳳。紅酥手”

隨後,秦檜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陸游,陸游奉命出任寧德縣立簿,遠遠離開了故鄉山陰。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種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游的詞後,這就是開頭提到的第二首“釵頭鳳。世情薄”。

唐婉是一個極重情誼的女子,與陸游的愛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結合,卻毀於世俗的風雨中。趙士程雖然重新給了她感情的撫慰,但畢竟曾經滄海難爲水。與陸游那份刻骨銘心的情緣始終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處。自從看到了陸游的題詞,她的心就再難以平靜。追憶似水的往昔、嘆惜無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鬱成疾,在秋意蕭瑟的時節化作一片落葉悄悄隨風逝去。只留下一闕多情的《釵頭鳳》,令後人爲之唏噓嘆息。

夫妻分離

陸游二十歲,同聰慧、溫柔的表妹唐婉結婚。唐婉知書達禮,欽佩陸游的才華和抱負,小夫妻相敬如賓,共望白頭到老。但是,陸母不喜歡唐婉的活潑開朗,藉口唐婉不能生孩子,迫陸游休妻,陸游、唐婉苦苦哀求,朋友勸解不成,陸游無奈與心愛之妻分離,心中有說不出的怨恨與痛苦。

故人相遇

陸游三十歲,去沈園散心,巧遇故妻唐婉,舊日恩愛夫妻猝然相見,感慨萬千。陸游、唐婉,因唐婉夫君趙士程在,兩人均無奈,強壓悲苦與相見的情感苦痛。唐婉不忍陸游離去,以表哥相稱,同趙士程擺出酒席招行陸游,當唐婉斟滿酒深情遞給陸游時,兩人心都要碎了。再次分別 唐婉告別陸游走了,陸游呆呆站在沈園亭臺,面對慘白的牆壁。傷心、悲憤、懷念、感嘆一齊擁上心頭,像一團火燒得他喘不過氣來,猛然提筆,在粉牆上題詞。就是千古風流佳作《釵頭鳳.紅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