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獲獎感言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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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自己獲獎的那瞬間,愉悅驚喜?早已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情。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了書畫獲獎感言發言稿,歡迎閱讀參考!

書畫獲獎感言發言稿

書畫獲獎感言發言稿一

我得知自己榮獲書法比賽一等獎後,心裏非常非常高興、非常非常激動。

寒假時我就知道有一個鐘村鎮小學的書法比賽等着我去參加,我必須利用寒假的時間多寫多練,幾乎每天都寫六面字,時間緊張得很。

開學以後,肖老師每天都選一些內容給我練習並作出指導,我寫的字終於有了明顯進步。

賽後的一天,肖老師對我說:“你得了書法比賽一等獎!”我高興得不得了,因爲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覺得下次書法比賽我還會拿一等獎,而且我還能寫得更好!

最後,我終於,比賽還是來了。

回想起比賽,張漢宸同學說:從他落筆的那一刻,他的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把每一個字盡力寫好!根本就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賽,更不用說去想比賽的結果。

長達數月的訓練比賽告一段落了,說起收穫,李哲舟同學的話最有代表性:“賽成績固然可喜,但是更重要的是,它讓我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世事我曾努力,成功不必在我。”

書畫獲獎感言發言稿二

“花氣燻人欲破禪,心情其實過中年,春來付思何所似,八節灘頭上水船。”黃山谷這首詩體現了自然而悠遊的生命狀態。禪家的境界要求絕慮凝神,空無一物,而我卻更多地喜歡思考生命的存在。歲月搖落,流年星轉,轉眼間已進入了人生的`盛年。尤其是作爲一個藝人,藝術上的追求、個人的生存狀態以及對生命終極意義的探究,許多問題就會凸現出來,讓人無法迴避。

沈從文先生說過,一個人想證明他的存在,有兩個方法,其一是從事功上由別人承認而證明;其二是從內省上由自己感覺而證明。年輕時,我們都曾那麼地關注於別人的認可,少年情懷,激揚澎湃。然而人一旦過了青春這個年紀,韶華如水,歲月悠悠,該來的來了,該去的也終究會離去,更多的內省也就顯得多麼重要!

四十不惑,經歷了歲月的磨蝕,如今的我,開始喜歡上了健康而秩序的生活。爲藝之道,在乎明心見性,是一種心性的自然流露,真實地去記錄自己的生命狀態,愉悅了自己,並通過展覽讓大家一起分享這份“受活”,在筆會的切磋交流中相互滿足,由滿足而相互激勵,“共期同奮發,更勉致軒昂!”體會鮮活的生命激情在滋潤着心田,而藝術的生命也必將在這無常變幻中越發充盈完滿。

且讓我們弘揚“蘭亭雅集”的人文精神,跨越時空的間隔,與古人對話,向經典學習,洗盡鉛華,點燃智慧的心燈,面朝大海,勇蕩藝舟雙楫,在書畫藝術的“水立方”中盡情遨遊,朝着“春暖花開”的理想彼岸進發!

十屆全國展的獲獎,是我始料未及的。尤其對於我這樣一個80後的年輕作者而言。

八年前,我曾懷揣着我的書法夢想如朝聖般去西安觀摩八屆全國展。那時我就曾有過這樣一個熱血沸騰的念想:有一天我也要站在全國展領獎臺上!

從此以後,我便面對法帖如至尊,撫去晨光摹月陰。因條件所限,便買舊報紙練習。練後再賣,賣後再買。就是那一張張舊報紙陪着我在經典法帖中流連沉醉,守舊懷古。直到現在,條件雖好卻也依然如昔!

我平時很少創作,只是臨帖。有時雖因求之不得而苦惱,卻也樂此不疲地堅持並實踐着。性情偶發時,也把臨帖當成創作對待。比如:將《書譜》寫出《韭花帖》的散散落落,把二王手札寫出懷素般的連綿不絕等等。因爲我覺得,這樣做可以意與古會,下筆有由。

作爲年輕的一代,我們是幸運的:有老師的言傳身教,有書友的交流指導,有豐富的媒體資源讓我們借鑑學習,有衆多賽事讓我們嶄露頭角。

圓得當年癡人夢,癡人今猶在夢中。在學習書法的道路上我欠缺的太多,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思索,思索、再思索!不斷地充實與完善自己,爲了夢想,不懈努力!

書畫獲獎感言發言稿三

“幸運,幸運而已,”朋友紛紛祝賀,我都如是說。

不是謙虛,這是我真實的感覺。

這次展覽我投了四幅,一草一楷,一大字行書一小字行書,大字行書用來問路,小行書和草書是主打,結果是草書先在上海賽區入展,大字行書又在廣西賽區獲了獎。投石問路,歪打正着,何其幸運!

且聽我說是如何“歪打”的:我這人很不安分(僅限於學習上啊),小楷剛有點成績,便扔下去學行草,小行草剛能上展,興趣又轉向了大行草,這幾年光搗鼓大行草了,勞民傷財,而一事無成(也上了幾次展,都是用小行草)。於是我進行了反思:二王雖然有人證明可以放大,但我覺得難以解決抒情性,而書法的更重要的目標不是“達其情性,形其哀樂”嗎?光精緻有什麼用啊!

於是我把目光轉向了趙之謙、于右任一路率意而輕鬆的碑派行草,這一寫就迷了進去,原來行筆的感覺還可以這樣美妙!我寫二王,一直象在急急趕路,而寫趙、於則感覺像在山間小路上散步,邊走邊體會腳下山石的按摩,邊走邊欣賞一路風景;我寫二王好像一直在按部就班,寫出來的東西總在意料之中,寫趙、於則感覺總有意外之趣,不只用筆,體勢的變化也帶來了布白的變化,那些空間像變魔術一樣總讓我驚喜。我就這樣寫了下去,不再管什麼上不上展……

暑期將近的時候,不少朋友國展投稿作品已經出爐,我這才從趙、於的夢中醒來,想到該搞幅作品了,寫了幾幅大字行書,總是被朋友批判,大家認爲,寫大字上展希望渺茫,勸我還是丟掉幻想,用拿手的小行草搞作品吧!我也感覺要讓大字作品每個字都精采且氣息好,太難了!於是轉過頭來老老實實搞了三幅作品,因爲還有教學任務,完成時離截稿日期只剩四天了,心裏寫大字的慾望卻又強烈了起來,問問路吧!搞複雜形式也來不及了,就簡單點,寫個三條屏,就用趙之謙的行筆感覺,但趙的縱勢顯得不連貫,那就摻二王……兩天,幾十張存了好幾年的六尺宣就被我迅速浪費,然後請健哥、雷弟等朋友們前來“掌眼”,參考大家意見,再繼續浪費宣紙,再改,再寫,再改,……又整整兩天,昏天黑地,終於被我搗鼓出來幾條“尚可”的,湊和吧!截稿日期已到,拼接,蓋章,寄出。然後我又沉浸到趙之謙中去了……

不過分析起來,我的做法還真符合“以古變古”的創作原則(劉文華老師提出的)——用趙、於去變二王。當然,尊古定製,望今制奇,參考一些有現代感的結體和章法,也是可以的。

還有幾個想法與大家分享:

一是我認爲書法更是一種修養,而不只是藝術,臨古的目的,是把自己平庸的手眼心改變成爲古人精妙的手眼心,這個過程是一輩子的事,“人”不改變而妄求“字”之改變,豈可得乎?學書法就要先上道,上修養之道,上“志於道,遊於藝”之道,我們只有在道上,才能一直進步。

二要處理好“寫”與“做”的矛盾,大家都已經認識書法要“寫”不要“做”,但一幅作品的精益求精還是要“做”的,就是反覆起草,實驗,氣息怎樣,章法如何,哪些字平庸了……但推敲後的“藍圖”需要“寫”出來,需要有無意於佳的感覺,因此“藍圖”也是靈活的。草書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