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新聞記者辭職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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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離職時忽視了離職報告的重要性。一份好的辭職報告,能讓我們的個人評語和工作鑑定裏面給出更多好的評語和肯定,從而我們想飛往更加廣闊的空間找到更好的工作時又多了一份優勢,進而提高了自己的工作競爭力。以下是由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出來的2018新聞記者辭職報告,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2018新聞記者辭職報告

  篇一:2018新聞記者辭職報告

尊敬的xx總監:

經過一段時間的慎重考慮,我決定向單位提出辭職。

做記者掐指算來已經3年,一試鋒芒,回過頭來身後依然荒涼。

曾經千萬個小時消磨在時間的秒格里,希望人生能夠撥雲見日,可是如今發現,改變得了這個世界,卻改變不了自己。常常提醒自己要振作,即使難過也要堅強,曾經笑着流淚,卻無法掩埋深藏的悲傷。用每一天的燦爛去笑面人生,卻不見得輝煌。也許麻醉是最好的方式,不去在乎人生的伎倆。做名記者沒有習慣的光鮮,即使無助也只有自己扛。記錄了千萬個人生,卻寫不下一個自己,這是職業的宿命。無法理解的事情太多,心情傷痛,還要揹負折磨,即使快樂也很傷。我很累了,想換個環境。

再次感謝廣電總檯,感謝廣播新聞頻道,感謝各位領導!

此致

敬禮!

  辭職人:

  20xx年xx月xx日

  篇二:2018新聞記者辭職報告

尊敬的領導:

感謝您閱讀我的辭職申請書! 經過幾個月的慎重考慮,和內心的掙扎.我決定上交這封無奈的申請書,重新定位我的生活狀態。

首先要感謝的是這2年多工作以及來培養我、幫助我,支持我的各級領導和兄弟姐妹們,這份感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20xx年9月9日,我又一次爲了夢想闖進了夢寐以求的電視臺大門。經過1年多工作的磨練,這段美好的歡樂時光深深地印入了我的心裏,暫且不談成敗得失,起碼和兄弟姐妹們相處是真誠的,沒有任何戒心的。

記憶猶新的是20xx年年底在新聞中心開會的時候,會議內容是讓大夥談談對社會新聞的看法,並隨即對開播《新聞趕擺場》表態,很多老同志由於種種原因表示反對,而且還有老記者煽然淚下,用自己的事例反對開播新欄目。當時我唯一的感受是無助、無奈、無聊,甚至已經絕望,可回頭想想確實不然,大夥都是肉長的,誰有膽兒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呢!值得慶幸的是,在領導的堅持下,《新聞趕擺場》最終還是誕生了。

再者,感謝各位領導讓我發揮了自己的優勢,幾部可以稱爲我的“實驗”片的短紀錄片隨之誕生並上演。這些東西都是我短短20幾年的思想經驗,雖然幼稚、極端,但卻是我的人生態度的體現。擁有這樣的機會是不可多得的,甚至是得了一次少一次,我十分珍惜它,在此,再一次感謝各位領導的支持。

我是個熱愛哲學的人,雖然學得淺顯,但隨時隨地都在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你爲什麼活着?你活着有意思嗎?這也許就是我的人生態度:雖不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我心。

往復循環的日子,同樣的工作、同樣的工作內容、同樣的採訪對象、同樣的選題、同樣的爲人處世原則、同樣的商業性質、同樣的用酒精揮發着自己的假面、同樣的`處理無端、無聊的事情、同樣的沒有時間去捫心自問:“你爲什麼活着?你活着有意思嗎?”

感謝所有培養我的人,支持我的人,感謝所有愛我、恨我的人!請領導理解並給予批准!

此致

敬禮!

  辭職人:

  20xx年xx月xx日

  篇三:2018新聞記者辭職報告

尊敬的領導:

我申請解除在《財經》雜誌的勞動合同。作爲《財經》工作近四年的普通一員,我自己對此感到遺憾。

《財經》是我在大學時就傾慕的一份雜誌,其品牌的打造和價值觀的樹立,來之不易。雖對其母公司所知甚少,我仍相信,公司在過去十年中,爲《財經》獨特品牌與價值觀的形成,提供了必要的孵化條件和極其重要的支持。在中國的媒體環境中,這些條件和支持更是難能可貴。正因如此,今天我仍願意提筆之初寫下"尊敬"兩字。

《財經》對中國社會尤其新聞界的價值,已遠遠超乎其每年所賺取的可見收入。從《財經》九月底出現人事動盪以來,社會各界尤其新聞圈熱烈的關注度,可見一斑。這遠非其他同類媒體所能比擬。同時,那麼多人選擇離開也表明,舒立在《財經》的作用毋庸置疑。

作爲學新聞、做新聞十年有餘的年輕人,我難以想象:這塊中國罕見的能做真正新聞的淨地,這面獨樹的新聞專業主義的旗幟,這張難得的討論中國制度改革的課桌,不是因爲強權的壓制、不是因爲競爭對手的攻擊,而竟因自殘而受損,以致可能喪失。

《財經》員工的薪酬水平的相對低廉,這是業界不爭的事實。即便如此,每年都有一些的條件優秀的年輕人願意申請加入,他們中不少甚至是降薪來就。同時,每年也有一些成熟的骨幹離開《財經》,謀求更高薪酬的工作。

若是出於對中國新聞和改革事業的真正呵護,我想在《財經》盈利狀況允許和發展形勢尚好的情況下,調整薪酬水平和拓展《財經》發展空間的談判之門應該敞開而不應關閉。

中國新聞史上,歷史份量巨重的中文報紙《大公報》的經驗和教訓至今可鑑。1926年9月,吳鼎昌、張季鸞、胡政之合組新記公司,接辦英斂之創辦的《大公報》,三人擬定五項原則:

1,資金由銀行家吳鼎昌一人籌措,不向任何方面募款。

2,三人專心辦報,三年內不得擔任任何有奉給的公職。

3,胡政之、張季鸞二人以勞力入股,每屆年終,由報館送於相當股額之股票。

4,吳鼎昌任社長,胡政之任經理兼副總編輯,張季鸞任總編輯兼副經理。

5,由三人共組社評委員會,研究時事,商榷意見,決定主張,輪流執筆。最後張季鸞負責修正,三人意見不同時,以多數決定,三人意見各不同時,以張季鸞爲準。

解放前,《大公報》無論是在新聞上還是在經營上都是極其成功的,其最終隕落的主因在於難以抗拒的歷史政治因素,但其獨立報人的傳統一直影響到如今的香港《明報》和《信報》。

《財經》十年來的成功,能給中國留下什麼?真的超過先賢了嗎?1926年9月1日,《大公報》在復刊號發表的《本社同人之旨趣》中,提出了着名的"四不"社訓:"不黨、不私、不賣、不盲"。

作爲普通員工,我不能盡悉目前《財經》動盪的局面究竟如何一步步釀就,但從零星的網上信息和坊間傳言來看,曾經似乎已朝着"四不"原則的先賢之路邁步的《財經》,如今毫無疑問地在"不私"兩字面前滑倒了,正如《大公報》的一些先賢在"不黨"兩字面前摔跤一樣。

媒體若不能成爲真正的"公器",也不應該成爲一部僅僅賺錢的"私器"!我相信,那些願意降薪降職來到《財經》的人,並不期望自己在這裏發大財,也許是爲了"成名的想象",而也許,就是那樣簡單,不過是爲了在這塊黃土地上找到半寸新聞淨土以"立錐"。

歷史選擇了你們,你們沒有選擇歷史。這兩個月中發生種種不堪的景象,已經極大的消解了《財經》十載壘積的半寸高臺。我無意在這裏做任何道德指責,我所信仰的上帝每天都提醒我,我同你們一樣是罪人,一樣軟弱,一樣難擔重負。但也許你們能像我一樣,正如我能像我所跟隨的耶穌那樣,試着先拿走那顆堅硬冰冷自傲的心吧。

儘管我沒有親耳聽到你們關於眼前這件事的描述和解釋,但我願意相信,你們做出關閉談判之門的決定時,有着與《財經》採編團隊離職同樣充足的理由。祝願《財經》走好,畢竟它的讀者是無辜的。

在這最後,我只是希望(哪怕是奢望)無論結果如何,分手的雙方不要再互相謾罵和攻擊,尤其以闇昧的方式,無論是傳播謊言還是網上刪貼。爲中國的新聞人留下幾條不那麼乾淨但仍努力保持潔淨的小路吧,畢竟,還有那麼多稚氣學子的清澈的眼睛在看着你們,他們正如當年的我一樣。

  辭職人:

  20xx年xx月xx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