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經典語錄

學識都 人氣:2.08W

在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語錄吧,語錄是言論的實錄或摘錄。那麼問題來了,到底什麼樣的語錄才經典呢?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我們仨經典語錄,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們仨經典語錄

從今往後,咱們只有死別,再無生離.

他發願說:“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願變成一塊石頭,守望着我已經看不見的小船。

人間不會有單純的快樂,快樂總夾雜着煩惱和憂慮,人間也沒有永遠。

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與世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我們一同承擔,困難就不復困難;我們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

惟有身處卑微的人,最有機緣看到世態人情的真相。一個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傾軋排擠,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潛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我曾做過一個小夢,怪他一聲不響地忽然走了。他現在故意慢慢走,讓我一程一程送,儘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我撫摸着一步步走過的驛道,一路上都是離情。

現在我們三個失散了。剩下的這個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我只能把我們一同生活的歲月,重溫一遍,和他們再聚聚。

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人世間不會有小說或童話故事那樣的結局:“從此,他們永遠快快活活地一起過幸福的生活”人間沒有單純的快樂。快樂總夾帶着煩惱和憂慮。

我一個人,懷念我們仨。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態龍鍾。他沒有力量說話,還強睜着眼睛招待我……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儘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一九九七年早春,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歲末,鍾書去世。我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做“我們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家在哪裏,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

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我使勁嚥住,但是我使的勁兒太大,滿腔熱淚把胸口掙裂了。

家在哪裏,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

老人的眼睛是乾枯的,只會心上流淚。

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一個人二十不狂沒志氣,三十猶狂是無識妄人

是的,這類的夢我又做過多次,夢境不同而情味總相似。往往是我們兩人從一個地方出來,他一晃眼不見了。我到處問詢,無人理我。我或是來回尋找,走入一連串的死衚衕,或獨在昏暗的`車站等車,等那末一班車,車也總不來。夢中悽悽惶惶,好像只要能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

鍾書這段時期只一個人過日子,每天到產院探望,常苦着臉說:“我做壞事了。”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東家的桌布染了。我說,“不要緊,我會洗。”“墨水呀!”“墨水也能洗。”

他就放心回去。然後他又做壞事了,把檯燈砸了。我問明是怎樣的燈,我說:“不要緊,我會修。”他又放心回去……(此間省略若干)

我說“不要緊”,他真的就放心了。因爲他很相信我說的“不要緊”。

我住產院時他做的種種“壞事”,我回寓後,真的全都修好。

鍾書叫了汽車接妻女出院,回到寓所,他燉了雞湯,還剝了碧綠的嫩蠶豆瓣,煮在湯裏,盛在碗裏,端給我吃。錢家的人若知道他們的“大阿官”能這般伺候產婦,不知該多麼驚奇。

我們讀書,總是從一本書的最高境界來欣賞和品評。我們使繩子,總是從最薄弱的一段來斷定繩子的質量。坐冷板凳的呆子,待人不妨像讀書般讀;政治家或企業家等也許得把人當作繩子使用。

我心上蓋滿了一隻一隻飽含熱淚的眼睛這時一齊流下淚來。

我大聲呼喊,連名帶姓地喊。喊聲落在曠野裏,好像給吞吃了似的,沒留下一點依稀彷彿的音響。徹底的寂靜,給沉沉夜色增添了分量,也加深了我的孤悽。

如果可以。希望你留下,我離開。自私也好,任性也罷,不過不想獨自在這兒了。

現在我們三個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這個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兩年不見,她好像已經不認識了。她看見爸爸帶回的行李放在媽媽牀邊,很不放心,猜疑地監視着,晚飯後,圓圓對爸爸發話了。

“這是我的媽媽,你的媽媽在那邊。”她要趕爸爸走。

鍾書很窩囊地笑說:“我倒問問你,是我先認識你媽媽,還是你先認識?”

“自然我先認識,我一生出來就認識,你是長大了認識的。”

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與世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鍾書總和我一同承當,困難就不復困難;還有個阿瑗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所以我們仨是不尋常的遇合。

現在我們三個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這個我,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我只能把我們一同生活的歲月,重溫一遍,和他們再聚聚。

“嚶其鳴兮,求其友聲。”友聲可遠在千里之外,可遠在數十百年之後。鍾書是坐冷板凳的,他的學問也是冷門。他曾和我說:“有名氣就是多些不相知的人。”我們希望有幾個知已,不求有名有聲。

我喊他,沒人應。只我一人,站在荒郊野地裏。

我們和不相投的人保持距離,又好像是驕傲了.我們年輕不諳世故,但是最諳世故、最會做人的同樣也遭非議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遭遇的傷心事,悲苦得不知怎麼好,只會慟哭,哭個沒完。鍾書百計勸慰,我就狠命忍住。我至今還記得當時的悲苦。但是我沒有意識到,悲苦能任情啼哭,還有鍾書百般勸慰,我那時候是多麼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