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記》讀後感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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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日記》是魯迅的一篇短篇小說,也是中國第一篇白話小說。無論是形式,還是內容,小說都具有深刻的意義和價值。下面就是小編爲大家整理的《狂人日記》讀後感,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狂人日記》讀後感1000字

 狂人的“多疑”——讀魯迅《狂人日記》

【摘要】也許《狂人日記》真正令人驚悚的不是魯迅對“吃人”的洞察,甚至不是小說結尾“救救孩子”的吶喊,而是狂人無比震驚的“我也吃過人”的發現,一種關於自身罪過的覺醒,對自己與舊時代的無法割裂的深層的維繫,這樣的魯迅在無數的的質疑之後,把尖銳的矛頭指向了自己,是自戕的勇氣還是多疑的悲哀呢?

【關鍵字】質疑 懷疑主義 深層批判

魯迅作爲一個文化巨人,他給了我們許多啓迪,在黑暗時期給中華民族一絲光明的希望,喚醒了沉睡的民族,但與此同時也留給我們許多問題.有的問題則是隨着時間的推移,由讀者結合自己的生存的時代特徵狀況和還有當下文化氛圍提出來的,這些問題之所以被提出,顯而易見的是體現了這一代讀者的思考能力,可是這思考研究的背後,更深層的是魯迅的思想世界具有敏銳的質疑感,他思考的廣度與深度,決定了他能夠與今天的我們展開對話.不可否認,至今值得我們思考與探究方面, 也正是他帶給我們更爲豐厚的啓迪.

 1、《狂人日記》文本中的多疑

上大學以來一直接觸着“文本細讀”的文學批評方法,它強調的是,作者運用文本語言來傳達的他思想,文本語言的功能是最直觀最顯明的,可以最清晰地體現作者的思想. 能夠準確把握語言的這些因素,我們才就能夠解讀作品的意義.從文章看來,《狂人日記》中的狂人得了一種叫做“迫害症”的病,得了這個病的患者有一個非常典型的特徵,從醫學的角度來看,那就是患者是處於一種妄想的狀態中,他對於周圍的一切,都保持着懷疑,懷疑有人害他,懷疑有人侮辱他.而且他可能因極其平常普通的一件事而妄想出很多問題,還對自己的疑惑表示出理解的邏輯,從而在自己的世界中,將“多疑”理智化.文章的一開始有這麼一段:

我不見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見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發昏;然而須十分小心.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

那隻趙家的狗,它的一舉一動,是展現狂人疑惑世界的導火索,在文章的一開始,狂人就帶着疑惑出場.在他的意識世界中,“趙貴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這樣的邏輯帶着慣性馳騁在字裏行間.放眼文章,狂人帶着顯著的“多疑”特徵頻繁的質疑着,這正是魯迅在《狂人日記》中所着重表現的“多疑”.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魯迅是一個作家,他的角色不是醫生,小說也不是病例本,作家是要藝術的記錄描述一個妄想者的症狀.“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 歪歪斜斜每頁上都寫着‘仁義道德’的幾個字,我橫豎睡不着,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字來,滿本都寫着兩個字都是‘吃人’!” 用“吃人”兩個字作了尖刻的銳利的概括和深入骨髓的揭露和鞭笞.在《狂人日記》中,是從一個“迫害狂”患者的角度來看看世界的,而魯迅作爲這個角色的創作者,他站的高度,更高於狂人,“狂人”無名無姓,沒有病因解釋;繁複的說明,不如病態的展示更有衝擊力,沒有病史說明,因爲對舊制度縱橫睥睨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生活的環境和時代也有極寬的範圍.通貫歷史的深刻剖析,相當徹底地揭穿了封建制度與封建禮教的反動陰謀.

“從來如此,便對麼”?狂人發出了這樣的詰問,一句詰問,震驚了幾千年封建文化及其代表勢力,懷疑與否定像是一把利劍試圖劃破中華民族的陰霾.狂人雖然已經覺醒了,但覺醒後的路該怎麼走,陰霾後又會是什麼,我們在文中沒有找到明確的解答.狂人質問一切、他執着、勇猛、企圖看穿所有,在意識層面, “多疑” 的屬性標籤最具有概括性.作者到希望這樣的“迫害狂”作爲典型在社會中存在,並滋長,但這樣的標籤是否屬於作者,是有待討論的.

2、狂人的“真疑假疑”

《狂人日記》作爲多疑的起點,是在作者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現實的打擊碰壁之後,在創作中展開的.作者表現的狂人,具有恐懼、多疑、具有不合於大衆的思維邏輯的形象還有具有着一個對立面,就是“狂”與 “不狂”,對應着“假疑”“真疑”.

狂人,從作品敘述中來看,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有着瘋子種種病症:狂人總是時時害怕着,提防着被人活生生吃掉,平常人的交往,探視,撫摩,都被視爲了吃人行爲的一部分.還有七八個人,交頭接耳的議論我,其中最兇的一個人,張着嘴,對我笑了一笑;我便從頭直冷到腳根,曉得他們佈置,都已妥當了.在“狂人邏輯”下,正常的思維軌跡已經覓不到蹤影,混亂中,荒唐叢生.

狂人有着“迫害妄想症”,身邊的一切都成爲了妄想的源泉,不過是精神病的特徵使得他產生了對錶象的質疑,瘋狂妄想着一切的迫害,可是他不是一個層面的停留在“狂”,作者給了他“不狂”的超前思想認識,說出了當時人們根本不可能想,不敢想,藉着狂人的思維慣性,他來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話語深度的“狂”不過是個假面,他敏銳的質疑着“自古以來便是對的事”. 生活在幻想中的人,他說着囈語,可是在這樣的幻覺中,他卻表現出一系列的懷疑“凡事須得研究,纔會明白”他懷疑着傳統、反抗着傳統世俗的壓迫,離經叛道的疑問層層拋出,但他的觀察結論卻是豐富深刻的.因爲魯迅極爲精細傳神地把住了“迫害狂”的脈,“我”作爲一個具體形象不用落實到姓名,因爲芸芸衆生的生命都是脈搏的跳動構成的,“脈絡”在魯迅對於狂人的描述已經並不在於這個狂人是誰,而是因爲選擇狂人符合於魯迅對於所想表達的藝術形象設置和藝術精神表述.狂人與衆人,是中個人與庸衆的關係,庸衆們的看客身份是麻痹的.,但庸衆們發現了與衆不同的人,勢必以決絕的態度,絞殺之. “我”先從外部生活環境中目睹了吃人的普遍性, 進而狂人聯想到了過去和未來,開始把質疑的利劍指向歷史,他的絕望與希望,是因爲看到了歷史和現實具體的吃人是對人性的鞭撻,摧殘,失常到超常的進化中,質疑了位於封建神聖殿堂上的仁義道德、綱常倫理,“我”質問着吃人的更深的層次.放眼歷史,反抗舊傳統的,都曾被定義爲瘋子;孫中山,也帶過“瘋子”的帽子,如果旁人始終帶着帶着低俗的枷鎖、封建的陰霾看去,那麼他是瘋子;但是站在革命的立場看去,他則是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