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老師的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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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老師是我們青春時期一直陪伴着的人啊,哪怕是畢業之後還是時不時會掛念起老師,下面是小編整理收集的老師的感言三篇歡迎閱讀參考!

畢業後老師的感言

老師的感言(1)

時光荏苒,轉眼之間,二十年了,老師你還好嗎?

老師,我想對你說:你的音容笑貌,你的舉手投足,時常展現在我的眼前;你的關心,愛護,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裏;你的循循善誘,諄諄教導,至今銘記在我的心中;你和我們一起時的一切,都如同昨日曆歷在目。

老師,我想對你說:是你給了我學習的自信;是你給了我生活的勇氣,是你給了我發奮發圖強的動力,是你給了我奔向好前程的希望。

老師,我想對你說:你是我開啓智慧的敲門磚;你是我打開幸福之門的金鑰匙;你是我生活航程中的引路人;你是我奏響人生樂章的指揮者。

老師,我想對你說:如果沒有你,或許我就會自暴自棄;如果沒有你,或許我就會那麼沉迷下去;如果沒有你,或許就沒有我生活的前景;如果沒有你,或許就沒有今天的我。

老師,我想對你說:感謝你風雨之中爲我的遮擋;感謝你冰天雪地之時給予我溫暖;感謝你對我的培育之恩;感謝你對我的知遇之情。

老師,我想對你說:新年到了,祝願你健健康康,倖幸福福,和和美美,快快樂樂地度過每天!好人一生平安!!

老師的感言(2):

老師,你會說英語、會有情感地朗讀文章,會唱動聽的歌曲,會畫畫,還會算難度很高的數學題,會……但你有一樣不怎麼會,而且是最重要的一點——笑。

你每天扳着臉走上講臺,我們剛下課玩後的愉快心情又被破壞了。這時我多麼希望你能笑一笑啊!開始上課了,你一直眉頭緊鎖,忽然叫起一個正在開小差的同學回答問題,那個同學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答得牛頭不對馬嘴。老師頓時火冒三丈,問他怎麼回事。“後面的同學告訴我的”,他解釋道,全班鬨堂大笑,但老師不笑,仍然眉頭深鎖,用箭一樣的目光盯着我們,我們只好馬上閉上嘴巴,正襟危坐。這時,我們多麼希望老師你也能笑一笑啊!這樣,你的不快、同學們的不認真,也許就會在一笑之中飄然而去,我們與你的.距離會因這一笑而變得親近起來。

下課了,有很多同學跑上講臺,想跟你談談話,可一頭忙碌的你一句:“什麼事?”正欲張嘴的我們不好意思開口了。那時,我們多想你笑着與我們放鬆地聊一聊啊!

“笑一笑,十年少,我們學習會更好;笑一笑,真輕鬆,苦惱、傷心拋腦後。”我以前也寫過這樣的兒歌或小詩,但都沒敢唱,什麼時候能在你面前開心地唱一唱呢?

老師,我們知道你嚴厲是爲了我們好,我們經常會惹你生氣,但如果你時時刻刻都調整好心情的話,這點小事你不會在意的。

今後,我們會好好地學習,拿出良好的表現和最好的成績給老師看,讓老師開心,讓老師微笑!

老師的感言(3):

90年代,我曾經做過一次有關kevin lynch的文獻綜述,順便把林奇老師在mit的那些教學歷程和學術轉型的前後,瞧多了幾眼。林奇是1984年去世的吧?(好像)。他是在答應清華要來教課之前突然辭世的。那時的林奇,正處在1980年代如火如荼的“現象學和場所話語”的潮水面前——這股浪潮,要等到1990年代,才涌到了中國——所以,我在林奇晚年的文獻中,看到了他的思想轉變。林奇早期是跟着心理學(不管是美國那種相信後天人格的行爲心理學,還是德國的格式塔心理學)、跟着包豪斯教程和教授(比如,納吉,合作的凱皮斯)的視覺理論,跟着當時的人類學調查等(見《城市意像》附錄)等崛起的。我們看到的《城市意像》火紅於1960年代,1970年代。而事實是,林奇二戰退役之後就開始了這個方向上比較結構化的認知地圖調查,並思考着怎樣用到建築學和城市設計裏面來。

總之,我想說,林奇最初的成功源自其青年時期到中年的知識儲備和長達20年左右的積累。而這種積累和知識的成熟,還有等上另外20年去消化和打磨。但是到了1980年代,林奇的這些理論遭到了許多批判,也包括遺忘。有趣的是,林奇曾經在1979?來過同濟,並在南京、北京都開過講座。林奇在日記裏用類似的口吻寫到:臺下聽衆都是教授和領導,他們提問的問題,都是關於城市是否存在着數字意義上的最佳人口規模?是否有最佳的合理的城市空間結構?是線性城市好?還是單中心城市好?而這些問題,正是我在1960年代關心的東西。那時的結論,如今看來,都很輕率(哦,這是我憑記憶轉述的)。

林奇到晚年,已經從定量和結構化的城市空間認知,似乎開始轉向了某種人類學化或者說面向價值觀討論的場所質量的描述(比如,他最後的那本書)。但是這項工作沒有完成,林奇就去世了。

林奇的故事,讓我看到,多數教授和學者和老師和學生,我們的學術道路一生不可能轉型無數次。轉型無數次的人一定是瘋子或是超天才或是趕場子的。我們多數人的成長曆程,真是經歷着一個年輕無畏、到大量調查、積累和篩選,到回到田野,再次思考的這類過程。一個人,一個學者,能脫胎換骨一次已經不錯,能換兩次,神助。有天天脫胎換骨獨領風騷一輩子的嗎?

這就讓我想到剛剛和crusader的對話。我說:“如今,即使國內一流大學裏出現了一個悖論現象。一方面,中青年教授很願意變,也願意更新。但是,這種更新的危險在於,他們往往極端到放棄自己前XX年的研究,徹底地改行。比如,從什麼現象學的建構,一下子都去搞參數化設計。等到未來別人搞虛擬城市,他們再去學虛擬城市。求變是好的。可是,像greg lynn這樣的人,他們的數字化技術也不是搞了一天兩天,也不是因爲看到別的建築師出了風頭纔開始搞的。這其實提醒青年學者,即使更新和佔據前沿,也要從根子上徹底地佔據前沿,而不是把前沿當成時尚;另一邊,是老教授或是思想上老教授的老化。這個也沒有辦法。。。。這個也不是年齡的問題,反正知識到了一定的階段就老化。特別是技術行當。。。。學校的界面又不開放。。其實,老教授如果技術上不領先了,真可以去搞管理”。

crusader說,“greg lynn本科是學數學的,另外他對建築的構造學,建構學的理解,實在不咋樣,所以搞digital是他的最佳選擇。不過老美確實很執着,不會因爲funding在哪裏,市場在哪裏就隨意變更自己的興趣。當然,在各種壓力下,他們也會主動適應整個學術市場的變化。數字化技術,已經是太大的一個概念,一般如果有朋友說要搞數字化技術,我會問到底具體是什麼,理論基礎是什麼,這個方向的發展史是什麼?國內好像搞數字技術都成了一窩蜂。看上去老是跟在世界前沿的後面,其實就永遠是在後面。在經濟學裏這是有一個理論的,就是說後進者即使學習能力很強,但是永遠跟不上原創者,因爲方向是別人定的,你到了人家那個位置,但是人家已經又挪窩了。”

看來,那些像趕場子一般跟着學術時尚轉來轉去的青年教師,可能最值得從林奇的故事裏琢磨出一些經驗和教訓的。一是做研究真地要選自己內心的最愛和最痛的東西,二是要能夠沿着某個方向深它20年。不然,轉到後來,總是二流,神馬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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